我以为盛晏庭嘴里的肉沫,顶多只是亲亲抱抱,哪里想到肉沫也能玩出花样。
明明只是初春,我却置身于闷热盛夏一般,身上汗津津的。
他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。
一双深邃黑眸浴火难平的望着我,“锦宝,晚上可能要加班,去医院给老公送夜宵好不好?”
盛晏庭语气低沉又沙哑,带着满满的希望。
我不忍心拒绝。
反正只是去送个夜宵,便轻轻嗯了一声。
好嘛,到了天黑。
等我照顾完朝朝暮暮,再拎着大管家准备好的夜宵,敲开盛晏庭办公室门的时候,他在桌上给我留了张纸条。
锦宝,老公在公寓里等你。
行吧。
辗转从办公室前往公寓的路上,我一直都在琢磨那会辅导朝朝暮暮的课外拓展题,还有没有其他解题方法。
就这样冷不丁走进公寓。
还没看清楚盛晏庭在哪,又在做什么,从门后猝不及防伸出一只胳膊。
上手就掐腰。
略有些粗粝的手指,顺着我的后腰那里转了一圈,最后落在我肚脐上。
我惊呼一声。
要不是闻到盛晏庭身上的味道,差点想用保温桶砸上去。
“锦宝,你终于来了。”
“老公等你好久了呢。”
盛晏庭说着,将我圈进他的怀里,在察觉他衬衣是解开着的同时,那铺天盖地的碎吻随之落了下来。
他身上有淡淡的烟味气。
大概是怕我误会,这人边吻边说,“我没喝酒,都是他们喝的,锦宝,我是不是很棒?有没有很听你的话?”
盛晏庭得意洋洋的。
好似没喝酒没抽烟,是多么值得显摆的事情。
我瞪他一眼。
想把保温桶递给他的时候,他却拦腰将我抱起来。
“锦宝,才第一天,怎么办。”
他把我放在桌上,挺拔高大的身躯挤到我面前。
那分别放在我腿上的大手啊。
哎,在一下又一下的轻捏不说,看向我的幽怨眼神,真的是怎么看怎么委屈。
我不禁嘲笑他。
以前找不到我的时候,五年都可以忍,现在只是三个多月而已,就扛不住了?
盛晏庭根本不理会我的嘲笑。
又哄又骗的,让我答应他在公寓过夜。
我才后知后觉的明白。
这人是不想再隔着两个孩子,和我遥遥相望啊。
真是服了他。
我姨妈在身,本来就不能做那种事情,他还非得忍着难受,也要和我相拥而眠。
就突然想戏弄他。
他越是隐忍,我越想撩拨,惹得盛晏庭急的哟。
“锦宝,我看你就是故意的。”
“好好好,原本我只是想抱着你睡,现在看来不能睡了。”
这人来势汹汹的。
我才不怕他,闷哼一声说肚子疼,他立刻不再这啊那样的,任命地帮我揉肚子。
笑死。
这个晚上,对于我来说,我睡的异常香甜。
盛晏庭却冲了两次冷水澡。
接下来的几天。
盛晏庭一直防备着两个孩子的突然袭击,晚上的时候,哪怕什么都不能做,也得和我腻歪着。
值得一提的是,这几天,我都有去看望郁行。
他的情况越来越稳定。
年前的时候,医生就判定他有可能要醒,最近脑电波频率越发明显。
因为计划着过几天,要陪盛晏庭出去游玩几天。
这几天,我多上了好几节课。
有意思的是,上课前,是盛晏庭送到学校;等到下课,又是他准时来接。
就给人一种“誓要看牢我、离不开我”的既视感。
用盛晏庭的话来说,年前的那场车祸,差点以为将要失去我,虽说已经手刃盛少泽,还是得牢牢守着我。
对于他的这个谬论,我只想笑。
随他高兴吧,他爱接爱送,只要他不嫌辛苦,随便接送。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