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了这份心吧。”
苏知意盯苏怀远半晌,惨笑道:“因为余笙笙?父亲,我以为,我从小跟着您,和您上战场,出生入死,以为我们父女情分别人无法相比,没想到……”
“还是没赢过那一点血脉吗?!”
苏怀远比她平静得多:“这和笙笙无关。”
“你不帮我,我去请皇后娘娘作主。”
见苏知意犹自不放弃,苏怀远道:“你不必找皇后了,她死了。”
苏知意眸子霍然睁大。
“另外,太子现在也是自身难保,我问你,他若不再是太子,你还会想嫁给他吗?”
苏知意脑子里嗡鸣一片。
“皇后死了?这怎么可能?”
“太子……太子自身难保,这是何意?”
苏怀远叹口气:“你不必管了,养伤要紧,我已经给找了最好的大夫,过些日子就到,耐心等待吧。”
苏知意即不肯罢休:“把话说清楚,皇后和太子,到底怎么了?”
苏怀远看着她近乎发疯的样子,眉眼微微冷厉。
“好好的按我说做的,或者还在回旋的余地,如果你不听,那事情只会越来越糟。”
“如果你不想好,想一辈子瘫在床上,任由人欺负,那你就接着疯。”
说罢,苏怀远转身离去。
……
余笙笙坐着马车,去镇侫楼。
到门口,黑白迎上来。
“郡主,主子还没回来,临走前吩咐了,如果您来了,可先去房间等他。”
“好。”
余笙笙去她的房间,陆星月不在,少了一层热闹。
还怪想她的。
余笙笙转念一想:“豹豹,绿湖,不如我们去看看星月?”
金豹豹眼睛一亮:“好啊。”
“走。”
三人说去就去,在路上买了不少东西,大包小包,一路去陆家。
余笙笙不是头回来陆府,上回还是来负荆请罪,这次却是高高兴兴来看朋友。
恍惚间,如同隔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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