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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种就是进货,这种成色,也就是小货郎的小推车上才有,平常铺子都没有,所以,属下断定,是从小货郎那里买的。”
他说罢,眼神中还隐隐有些期待,像是在等傅青隐夸赞,说他分析得对,不愧是办案能手。
傅青隐抿唇不语,郝孟野低头再看帕子,抖开。
这下,一角上的绣花也露出来。
傅青隐也是第一次看到。
郝孟野指着绣花处,忍笑忍得喉咙发痒,清清嗓子才说:“这绣的什么?两个三角朝上,像是倒了的鸭子头。”
傅青隐:“……”
“谁家……”郝孟野后面的话还没说完,被黑白一把抢过去。
黑白把帕子折好,小心翼翼放在傅青隐面前。
“主子,别听他胡说,这分明就是一个隐字,绣得比较隐晦,没那么明显,这图案,实在别出心裁。”
郝孟野眼睛微睁,额角渗冷汗,嘴巴死死闭上。
死嘴,刚才都说了些什么!
傅青隐拿起帕子,手指抚过那处绣花——隐字吗?
还真是够隐晦的。
郝孟野低下头:“指挥使,属下还有要事,这就告退。”
傅青隐漫不经心道:“鸭头山那边的矿厂,该去探探情况,你亲自去吧。”
郝孟野:“……”
“今日去,明天回。”
郝孟野立即就走,一个字不敢再多说,一刻钟不敢耽误。
黑白也跟着开溜,郝孟野苦着脸咬牙:“你竟是半分都不提醒我,鸭头山距离京城这么远,平日都是两天才到,这次让我两天打个来回,屁股都得颠成八瓣!”
黑白拍拍他肩膀:“大统领,我拦了,你听吗?你分析得那叫一个痛快,那叫一个缜密,有如滔滔江水,要不是我抢了你的,你还没完呢。”
郝孟野无奈哼道:“没事送什么帕子,那种绣工实在是……”
黑白一指他,他又把话咽回去。
正在户部衙门里的余笙笙,打了个喷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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