循善诱的语气,笑着问道。
“嗯?我有些听不懂,左先生。您能具体说一下,我到底包庇了谁吗?”
左祈的眼神变得更加冰冷,语气中充满了压抑的愤怒和恨意:“……莫里亚蒂。”
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了这个名字。
“那个该死的女人!那个恶魔!您竟然……您竟然会包庇她!”
“哦?”
姜槐故作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,语气依旧轻松。
“莫里亚蒂啊……嗯,她的确是恶贯满盈,罄竹难书。不过……”
他话锋一转,眼神变得玩味起来。
“据我所知,莫里亚蒂好像……并没有直接对你们做过什么特别过分的事情吧?至少……在公开的记录里,是这样的。”
“你怎么敢这么说!!?她杀了……!!”
左祈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,双目赤红,像一头被激怒的狮子,死死地瞪着姜槐。
然而,他的话只说了一半,就戛然而止。
他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不对劲的地方,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僵硬,眼神中充满了震惊和难以置信。
姜槐也猛地站了起来!
他的动作快如闪电,一把揪住了左祈的衣领,手臂发力,狠狠地将他推撞在了冰冷的墙壁上!
“砰!”
的一声闷响,左祈的后背重重地撞在墙上,发出一声痛哼。
但姜槐根本不给他喘息的机会,他用膝盖死死地抵住左祈的小腹,另一只手依旧紧紧地攥着他的衣领。
几乎将他整个人都提离了地面!
姜槐的脸上,再也没有了之前那种玩世不恭的笑容。
取而代之的,是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冰冷和……愤怒。
他的眼睛里燃烧着熊熊的怒火,声音如同从地狱中传来一般,嘶哑而又充满了压迫感。
“说啊!!!”
“她杀了谁!!?!”
“给!我!说!!!”
左祈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,他恐惧地看着眼前这个比他高大许多,此刻散发着如同实质般杀气的男人。
姜槐的眼神像两把锋利的冰锥,直刺他的灵魂深处,让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和心虚。
就在这时。
“砰”的一声,病房的门被猛地推开了!
李牧寒、左池、梦梦、雏雪等人鱼贯而入。
当他们看到病房内这剑拔弩张的一幕时,都露出了诧异的表情。
“姜槐!你干什么?!快放开他!”
李牧寒见状,立刻厉声喝道,同时快步上前,试图将两人分开。
然而,姜槐却像是没有听到李牧寒的话一般。
依旧死死地盯着左祈,眼神中的怒火和寒意交织在一起,仿佛要将左祈吞噬。
他就这样盯着左祈,足足过了十几秒钟。
然后,他脸上的表情突然一松。
眼中的怒火也渐渐熄灭,取而代之的,是一种难以喻的复杂和失望。
他缓缓地松开了揪着左祈衣领的手。
甚至还伸出手,轻轻地帮左祈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衣领。
脸上重新挂上了那种玩世不恭的笑容,仿佛刚才那个暴怒的人根本不是他。
“没什么。”
姜槐轻描淡写地说道,语气轻松得像是在谈论天气。
“我和左先生之间……只是有一些小小的误会,现在已经解开了。”
他拍了拍左祈的肩膀,眼神却带着一丝冰冷的警告。
“左先生……好自为之。”
说罢,姜槐便直接转身,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病房,留下了一屋子面面相觑、不明所以的众人。
以及瘫软在墙边,脸色煞白的左祈。
“喂!姜槐!你给我站住!到底怎么回事?!”
李牧寒见状,立刻追了出去。
诊所外,姜槐并没有走远。
他靠在墙边,从口袋里摸出烟盒,熟练地点起了一支烟,深深地吸了一口,然后缓缓地吐出。
烟雾缭绕中,他的表情显得有些晦暗不明。
李牧寒追到他身边,有些气急败坏地问道。
“你刚才到底在搞什么鬼?左祈他……”
姜槐没有直接回答,而是从烟盒里又抽出一支烟,递给了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