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听得么？”

&esp;&esp;“不曾。”皇甫褚道，“不南不北的调子，不像是中原曲。”

&esp;&esp;丁中愁一牵嘴角：“殷花蛮不是中原人，自然不唱中原曲的。”

&esp;&esp;晓舟珩道：“殷花蛮？名字倒是别致，他可是从西域来……”

&esp;&esp;不待晓舟珩讲完，只听殷花蛮启唇唱到：九陌游人起暗尘。一天灯雾锁彤云。瑶台雪映无穷玉，阆苑花开不夜春……

&esp;&esp;晓舟珩一愣，那可不就是自己的词。众人也都听了来，对晓舟珩又是一顿夸赞，酒又过几巡，朦胧间，晓舟珩只觉那小唱身侧弹琴伶人分外眼熟，总觉得在何处见过，奈何好酒上头，很快便打散了这份细想。

&esp;&esp;……攒宝骑，簇雕轮。汉家宫阙五侯门。景阳钟动才归去，犹挂西窗望月痕……

&esp;&esp;一曲唱罢，丁中愁边笑边鼓起掌来，“赏，赏！”说罢拉过一旁随从，问道，“今日出来带了多少银子？”